那女人又听了听没声音,笑着,“平哥你是知道我的,像我们做医生这一行都是唯物论,可是有时候也遇到很多稀奇古怪的事呢,哪天讲给你听。”
银铃般的笑声。我内心里存着一股气,故意在那女人说的没完没了的时候,使劲对着手机大叫一声,那女人果然吓的叫了一声,跳的老高。
也亏得这房间小,她竟然一下跳到了阳台这边,只是背对着镜头,看不真切,只见一个身材还不错的女人,长发披肩穿着一套连衣裙,一看就很风骚的样子。
平哥似乎被我的恶作剧打败了,也出现在镜头里,捂着头,身后另一只手在和我打着手势,意思叫我闭嘴,“姚小姐是国外读书回来的,又是医生,当然是唯物论者了,我这边一会要出去,实在不方便接待您,冻饺子,恐怕也无法消受了,您看您是不是?”
我这边赌气,气的不行了,什么嘛,国外留学回来了不起啊,女大夫了不起啊,不就是多读了几天书吗,就敢公然勾搭男人,还是我的平哥,纵使你有文化又怎样,和外面的妖艳贱货一个样,哼。
可正在我这边赌气吃醋呢,镜头里那个姚小姐一转身,我差点喷出来,只见那女人很不自然的手指勾了勾头发,扭捏的什么似的,“那好吧,那我就不打扰了。明天医院还要加班。”
她眨了一下眼睛就离开了。平哥似乎送她出去,直到两人走出镜头我还在这边愣着呢,留学?医生?
我都要喷出来了,那个女人要是留过学,我就上过天了,尼玛,真没想到在这种时刻还能遇到熟人!
这是何等的卧槽,尼玛,这个什么姚小姐不是别人,是我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人了,我了解她就像是了解我身上的每一根汗毛一样,比她爹都了解她。
这人不是别人,正是我们山村里姚铁柱家的大丫头,对,全名就叫姚菊,可是她后来去城里打工了,还改了个洋名,叫姚玛丽,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