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弟们也附和着干杯。
一直喝到半夜,对面已经有小弟开始胡言乱语了,独龙虽然微醉,可是身边有不怎么喝酒的绿蝎子,精明的很,至于平哥,此时脸色微红双眼迷离,身后的四五个人倒是没喝酒只是吃了肉。
绿蝎子会察言观色,起身送平哥去休息。
有人带着我和平哥到了的大宅不远处的一处竹房子,不大不小打开来,却是一行家用俱全,乍一看在这山林显得突兀,里面竟然和宾馆一样,四周坐落着两三个竹房子都没这个大,安排其他人入住。徐妈还特意带了那四个姑娘过来。
有两个小弟眼睛一直飘着,平哥却是脸色一冷,“今晚不行,明天吧。”
那些小弟虽然遗憾但是平哥发了话也只得作罢,把希望寄托于虚无缥缈的明天。
其中只有一个小弟落后了一步,回头看了平哥一眼,后者微微点头,那人也跟着进去了。
而这边平哥搂着我进来,我装作挣扎不妥,被训斥着,一把推进屋子。
徐妈还担心的在门口张望,平哥装作耍酒疯,一挥手叫她滚远点,把门就摔上了,像极喝多了,被人打扰的样子。
徐妈皱皱眉,但听到里面有一女人尖叫的声音,男人爆喝的声音,之后就是哭声求饶,在之后声音就小了下去,随之而起的是痛苦而又放纵的呻。吟。这才放下心来离开。
而房间里的我,扯着脖子发出那让人脸红的声音。
平哥则是翻身躺在床上,小声地,“你这声音堪比杀猪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