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,所有人心里都提起来了,哭声又大了起来,我也得嗦着,尼玛,我没跟平哥,没跟安少,我甚至都没卖过,就要被这些畜生糟蹋?
我脑子里烂七八糟,甚至觉得当初没卖初,夜亏死了,不如当初卖个好价钱也尝尝挥金如土的日子,以前穷怕了,刚过上好日子没两天就落到如此惨烈的地步。
门咔嚓打开,还是白天那个豁牙,拿手电筒照着,来回扫着,姑娘们用胳膊挡住光,挤在角落里。
只是我知道无论怎么躲,都不可能躲过,他就是要找新来的。
果然看见我,淫,笑着伸手过来,我也不甘示弱一张口咬在他手背上,后者哎呀一声尖叫,抽出腰后的枪,上塘直接指在我脑袋上,冰冷的枪管指着我头那一刻,我都要尿了,真的和从未有过这种体验,尤其是枪指着头。
我以为和黄毛在警察和人贩子那场枪战是我已经见过最大场面了,可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会被枪指着头。
腿都软了,带着哭腔,语无伦次了,总之哀求的声音简直就是本能。
那个豁牙手拎着我后脖领子就往外拖。
我吓的大叫,腿被人抓住,豁牙皱眉回头看到是孟莎抓着我的腿,,“哎呦喂,这个小丫头等不及了,大龙,来搭把手。”
于是我就和孟莎被双双拖出来了,除了我俩,还有阿枝。我突然有点羡慕那两个昏迷的了。
我几乎站不稳,被十几个男人围在中间,那几个男人淫,笑着,像是看着美餐,我和阿枝尖叫着,孟莎虽然也有恐惧,可是却淡定许多。
豁牙迫不及待的要解开裤子。一个高大男人,“都在这怎么行,豁牙你们四个去守门。”
豁牙一下急了,“昨天就我守得门,我还没尝过鲜呢,每次都是你们先来,轮到我人都不会叫了,跟死猪一样。凭什么?”
说着也是动气了,双眼通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