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小虎子没别的本事就是嘴甜心眼多。
说道大姐大,我心里敷上一层犹豫,这算哪门子大姐大,算什么气势,不还是要受制于人,白凤姐比我厉害多了,还不是被安少一句话就废了。
我有点兔死狐悲的感觉。
白凤姐比我有背景多了吧,最起码有坤少,不还是这种下场,那我呢,我这个一穷二白连人都不认识几个的白纸,算什么大姐大,不过就是个纸老虎。
回到办公室躺下,我本以为睡不着,可是却一点回想的感觉都没有就睡着了。
只是这一睡昏昏沉沉的,几次醒来觉得嗓子发干,头沉的厉害,隐隐作痛,我挣扎的想起来,浑身无力,多年经验,心一凉,真是屋漏偏房连夜雨,我竟然在这种时候重感冒了。
嗓子难受,鼻塞的厉害,手机响了两三次,我也没力气去接。甚至开始怀疑,我最后死在这个隔间里臭了是不是都没人发现我。
人都说生病的时候最脆弱,眼泪就这么不值钱的下来,可是我还想着借口,其实我是因为鼻塞,真不是因为觉得没人关怀而凄凉。
不知道又睡了多久,头上突然一阵舒服的凉意,像是什么温柔的拂过,是谁,谁,口干的厉害,一直没喝水,此时有一道冰冷的坚硬的东西,放在嘴边,涓涓细流一样的温水。
我是做梦吗,身体舒服了很多,难道是回光返照?
身体渐渐好受很多,也不知又过了多久,我微微睁开眼,最先看到的是衣架被挪到床边上面挂着点滴瓶子。
而那长长的输液管一直连到我的手背上。
我抬抬手,想去碰输液管,就从小洗手间里走出一个人,似乎刚洗完头发,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短发,那一抬头,是平哥平静而好看的脸。
我心中的瞬间一荡,明知道此时应该摆正立场或者表现出那种坦白之后恋人未满的决裂,可是不争气的,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