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会在过年那几天在到处买东西的小商铺里,看到别人放的电视。里面的勾心斗角,我一直觉得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见到。现在,在我来这里的几年,该见到的我都见到了。
就好像在这送药件事被人传到网上以后,我再也不能平静的生活了,几乎所有在学校里见到我的学生,都会指着我说:“看到没有,那就是那个给校草送药,还被校草嫌弃的扔掉的女生。”
“哦,就长那样还敢跟校草搞暧昧?也不看看自己是几斤几两。”
“是啊,我也觉得是。女孩子还是要有点自知之明。”
如果说之前大家讨论我,还会做做表面功夫,两个人交头接耳,装作不想让我听见。现在完全是大声的,直指我的方向,唯恐我听不到:“所以说有些人,还没有自知之明。”
同桌现在已经不理我了,回复了原来的状态,每天只是低头写写作业,抬头看看黑板。不是万不得已不和我多说一句话。
我不知道我做错什么了,或者说错什么了,能让她生气成这样。或许只是单纯发现了我这个人很差劲,所以没有来和我继续说话了。
这样也好。夏年成从后面拍了拍我的背:“想什么呢?”
“没什么。那个,你知道顾迟进了全市青年歌手大赛吗?还是不需要海选,直接进去的?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
我这才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多愚蠢的问题,她们俩都是那个地方的乐队,虽然不是同一个乐队,但是互相之间的信息肯定知道的。像这种大事,就更容易交流。我是他的妹妹,反而不知道这个消息,还是在他回家以后才知道的。
“那他什么时候回去排练?”这个问题完全是为了转移话题问的,我自己对这个问题的答案不感兴趣。
“你什么时候有空,我们可以去看看。”
我没听出来,仔细的想了想:“等会放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