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早就有人觉得奇怪了。
耶律休哥最是机警,首先反应过来,惊呼道:「水路?」
惟有走水路,才能避开营州、平州的南朝眼线,从而出现在敌后方。
耶律屋质脸上难得露出一个笑容:「不善水是我们的弱点,但天下人都知道我们这个弱点的时候,弱点将不再是弱点,而是优势。」
耶律休哥看着须发花白,佝偻着身子,甚至直不起背的耶律屋质,作揖道:「于越高明,在下佩服!」
耶律斜轸、高勋、赵匡义、郭袭也各自震撼,纷纷向耶律屋质表示敬意。
唯有耶律海里低叹了口气,心道:「这是安隐用命换来的啊!」
安隐自然是耶律沙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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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天下人都知道我们这个弱点的时候,弱点将不再是弱点,而是优势!」
韩德让藏身暗处,闭目假寐,他并非武人,一路颠簸跋涉,身体早已疲惫不堪,全靠一股毅力支撑,嘴里念着耶律屋质当日对他说的话,心中充满了敬意,暗叹:「与于越相比,自己真的差些火候。」
耳中听得脚步声,韩德让寻声望去,却是自己的兄长韩德彰。
「怎么样?」韩德让低声问道。
「有好有坏!「韩德彰心情有些沉重,说道:「从这里北上,不会暴露痕迹,他们将主要心思都用在了北、西、东三个方向。南门的守备极为松懈..."
韩德让并不觉得奇怪,谁又会想到问题出现在大后方呢?
韩德彰继续道:「不过南朝大营的防备很是紧凑,守备极为深严,从外边看上去,是块难啃的骨头。」
韩德让道:「这也在情理之中,南朝贼首用兵向来谨慎,粮草大营是他们的命脉所在。如果守备松懈,那就是有诈了。」
韩德彰焦急道:「可我们的战士又饿又累,还病倒了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