仕,也不再劝,反正最后将之带到契丹,出不出仕也由不得他。
人嘛,总得吃饭的。
便在这时,韩德让从山下走来。
耶律休哥吩咐身旁侍卫,让他待火熄灭之后,帮着尹审征为王昭收殓遗骸,迎了上去。
韩德让看着迎面而来的耶律休哥,说道:“已经与藤原师辅说好了,他们退出开城,三日之后,派人接管。我们求人不求财,高丽庙堂官吏以及亲卷由我们带走。此番南下获取的高丽兵卒装备也说定留于他们。”
耶律休哥道:“叫你为难了。”
韩德让微微摇头说道:“无妨,逊宁方正,见不得这些宵小在情理之中。若非中原势大,难以抵御,弟亦不愿与他们往来,以后这类事便让弟来处理吧。”
耶律休哥说道:“谢了!”他放眼环顾四周,此刻天已微亮,开城景象尽收眼中,忍不住感慨一句:“也不知三日后,会是怎番景象。”
韩德让道:“你我兄弟皆身负血海之仇,一切当以大局为重。”
耶律休哥并未接话,他深知韩德让因其父死于罗幼度的离间计,对于罗幼度是恨之入骨。
他父亲也一样阵亡于桑干河畔,败亡于罗幼度之手,但他心中却并未有如韩德让那般怨恨。
为将者,马革裹尸,本就是一种宿命。
有机会,为父报仇,未尝不可,但他没有如韩德让那样,将之当为心魔。
他更想的是让契丹强大……
耶律休哥转移了话题,说道:“刚刚在为兄遇到一人,叫尹审征,曾担任过孟昶的宰相,为人颇为忠义……”
韩德让笑道:“能让逊宁看中,必然不凡。”
他们用了三日,将高丽庙堂贵胃往北迁离,将开城让给了倭国。
一群如狼似虎的贼寇,如饿狼般涌进了开城,释放着兽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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