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一场精神灵魂上的洗涤。
杨尙未必就看不出罗幼度的野心,但是哪有什么大局为重。
自己的利益才是大局。
跪舔中原,才能将利益最大化。
至于大理?
杨家,高家,又有那个将段家放在眼里的?
罗幼度让人将杨尙送离府衙,随手拿过身旁的礼单。
这是杨尙觐见送的重礼,足足有百种之多。
罗幼度目光落在了一款来至于蒲甘王朝的翡翠白玉镯上,让人将镯子取来。
罗幼度看着手中洁白温润的白玉翡翠镯,颇有些意外。一般而言,翡翠越绿,越是纯正。
他手上这种白色的玻璃种翡翠反而少见。
将白玉翡翠镯收入囊中,罗幼度走回了内堂。
花蕊夫人正在收拾着细软,俏丽的姿容带着淡淡的忧愁。
她以知即将北归的消息,想着即将面对汴京的符清儿等人,不免有些忧愁。
相比正宫符清儿魏王之女的身份,折赛花边帅之女,周娥皇江南名士之女,自身更是力压中原江南的才女。
自己这有夫之妇,委实上不得台面。
花蕊夫人一开始的目的很纯粹,她不想沦落风尘。即便不可避免的沦为玩物,也得是一人的玩物。
面对罗幼度,她一见面就展露自己的姿容手段,暗自挑逗诱惑服侍。
这些日子接触下来,花蕊夫人发现罗幼度声色上与常人无异,面对自己柔情似水地照顾侍奉,乐在其中,为之受魂。
但每每遇到正事的时候,他总能克制自己,以正事为先。
不管玩得多疯,他都会按时起床锻炼看书,处理政务。
他会跟自己胡闹,甚至白日淫宣,却都在公务处理完之后。
面对繁杂的国务,大理的军事,甚至于千里之外的江南战局,他都指挥若定,文臣武将如臂使指,上上下下莫不信服。
花蕊夫人在一旁看着,心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