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利,尚且还有剑门关,可以倚仗。而东方并无险峻关隘,更加不能再出意外。这两路兵马直逼成都,我西蜀亡矣。大将军石頵年事已高,不复当年之勇。怯战不前,委实难当大任。臣恳请陛下另选能人接替大将军职位,以免大将军惧敌,一退再退。”
吴维一直在给吴家给吴霖阳造势,但自身并没有公然诋毁大将军石頵,只是背地里让人贬低他以抬高自己儿子。
同时利用吴家的人脉给朝廷施加压力。
但现在吴维公然于庙堂上表态了,目标直指石頵。
其实知子莫若父,吴维对自己儿子的几斤几两,哪有不知道的道理。
孟玄喆脸色犹豫,说道:“阵前换将,乃兵家大忌,恐生祸患。”
吴维道:“但以怯弱者为将,更会导致我军陷入败亡之境。”
孟玄喆还是保持了一定的理智,道:“此事让朕好好思量……”他顿了顿,心底对石頵也没有最初的信任,说道:“朕会派遣三司使为监军,让他去前线探查情况。”
忠州。
石頵在渝州休整了五日,足足五日时间,他亲自安排渝州刺史组织百姓修葺城防。
这渝州等同北方的剑门关是东面蜀兵最后的屏障,渝州失守,意味着东路的中原兵马能够长驱直入地逼近成都。
渝州的重要也不言而喻。
只是这些年了,蜀地无战事,孟昶穷奢极欲,蜀地官员无有不贪。
十数年下来,从未巩固城防。
渝州各处地方年久失修,用来抵御境内蛮族善可,对上百战劲旅,坚持不了太久。
石頵心底最终的决战之处便是渝州,不过他得给渝州争取到足够修葺城防的时间。
这也是他此刻身处忠州的原因。
石頵身为一员老将,一举一动不说多高明,但每一步每一个意图都极有章法,瞻前顾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