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来。
前线连环城寨得不到后方的粮草支援,撑不了多久。
但是他们跟不能直接回军邈川城。
一方面会给李谦溥围点打援,另一方面,他们这一撤,前线必然崩溃。
慕容延钊在战略布局上逊于李谦溥,可他打硬仗的本事,那是天下一绝。
桑干河畔,他以手中殿前司疲兵对阵契丹最强的铁鹞子,毫不落下风,甚至一马槊差点要了契丹双壁之一耶律斜轸的小命。
这前线一崩,慕容延钊、李谦溥两路兵马一回合,河湟吐蕃更加没有获胜的希望。
李谦溥如果真的进兵邈川城,那就等于直接将军,让河湟吐蕃陷入左右为难,前后都是绝路的境地。
退邈川城,给李谦溥围点打援,同时前线溃败。
不退,慢性自杀,河湟吐蕃的士气会一天天的下降,一旦粮草断绝,便是待宰的羔羊。
主动权已经完全掌握在李谦溥、慕容延钊手上了。
河湟将定……
罗幼度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,说道:“这比想象中的要简单的多嘛,还以为至少要到明年才能决出胜负,现在还未过冬,一切都在掌握之中。”
赵普毫不犹豫地说道:“陛下英明神武,调度有方,收复凉州、河湟,岂在话下。”
魏仁浦、潘美、曹彬虽然没有赵普那么的不要脸,但该吹的时候,一样会吹,纷纷表示:“一切皆是圣主仁德所致。”
连话少的曹彬,也来了一句:“陛下用人识人,大有秦皇唐宗风采……”
罗幼度也没有谦虚,颔首道:“陇右河湟上百部落,乱作一团,我军如秋风扫落叶一般并不奇怪。凉州局面稳定多年,还以为会大动干戈。不想李正元直接五百破五万,早早地定了局势。没有辜负朕的期望……”
他说着看了潘美、曹彬一眼,笑道:“你们也莫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