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只要将他杀了,就能反败为胜。
转眼之间,慕容延钊已经冲到了近处。
葛利大吼一声,将所有力量聚集在长枪之上,借助马势杀向了慕容延钊。
慕容延钊毫不犹豫地迎枪而上,马槊夹杂着锐利风声冲向了葛利。
好似历史重演,马槊、长枪碰撞在了一起。
交错间……
葛利脸色瞬间惨白。
慕容延钊无论是力量还是技术都远非任冬可以相比的。
葛利只觉得这一击之力,霸道刚勐,只是兵刃侧面相互碰撞,居然给他一种山崩地裂般的可怖威力,直接震的他虎口发麻,长枪险些脱手而出!
慕容延钊不给葛利喘息的机会,马槊从葛利的腹中贯入,似乎刺到了嵴骨无法深入,直接手腕用力,槊尖顺着嵴骨而上,如烤串一样,将对方整个人挑了起来。
马槊高高举起,葛利就如一只被铁签刺穿的羔羊,在鲜血淋漓地抽搐挣扎……
慕容延钊不再继续冲杀,而是高举着葛利,示威一般放缓了速度,在两军阵前炫耀……
一瞬间喧闹的战场突然没了声音,变得一片寂静。
周边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向来英勇的少族长给挂在了马槊之上,一时间竟然战斗都忘记了……
“死,还是降!”
慕容延钊高吼了一句。
殿前司五千骑军齐声高呼:“死,还是降!”
龙吟虎啸般的呼喊在战场回荡……
攃父族的勇士人人丧失斗志,不敢再战,轰然溃败。
慕容延钊将马槊上的尸体甩在地上,追着攃父族的败卒杀了一阵,然后冲进了攃父族的族部,将所有管事的全部杀死,押解着牛羊老弱妇孺以及族部物资回到了军营。
军营也经历过一场战斗,河州城一直留意着城外敌军的动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