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族。
攃父族是一个五万人的部落,位于石门山山脚,秦人先祖嬴非子的牧马地。
攃父族里河州城不到二十里,支援河州城,快马轻骑不过个把时辰的事情。
慕容延钊身经百战,一眼就看出了这是有形成犄角的架势。
第一个找他们麻烦,最适合不过。
慕容延钊没有隐瞒自己攻击目标的意思,大张旗鼓地直奔攃父族而去。
攃父族早早得到了情况,八千族中勇士严阵以待,黄绿相兼的草地衬托着他们各种毛皮衣甲,显得分外扎眼。
慕容延钊派出了自己的使者。
一员小将很有慕容延钊的风格,看着面前的八千兵卒,他直接高呼:“战?还是降?”
回应他的是一支又准又狠的箭失。
小将配备着骑兵盾,挡下了这一箭,纵马而跑。
碧空如洗的晴日下。
旌旗猎猎,马蹄如鼓声一般。
慕容延钊看到了回应,五千精骑直接冲向了攃父族的军阵。
他们分散得很开。
攃父族统兵的是老族长的儿子葛利,他一眼就看出了慕容延钊的用意。
陇右河湟部族林立,葛利年岁不大,却东征西讨,经验丰富,对方的散漫阵型属于骑射阵。
跟他们比骑射?
葛利脸上露出一抹嘲讽。
骑射,那是他们吐谷浑人的看家本事。
“攃父族的勇士们,让愚蠢的中原人居然在我们面前玩弓箭?让他们知道,他们的弓箭就如娘们一样无力!跟着我……突击!”
葛利早已看清了敌我的形式。
中原的这五千骑兵人人都穿着锁子甲,身上多是镶着铁片的札甲,比射箭,他们这边挂着铁片的兽皮甲肯定吃亏。
只有硬碰硬。
快速地靠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