麟州榆林附近的几个部落。
这些部落又以猞猁族的拓跋熊马首是瞻。
造成这一切也是有原因的。
李彝殷野心颇大,意图与契丹、北汉一并遏制中原发展。
放着中原的大腿不抱,抱北汉的大腿。
麟州就是定难军与北汉的疆界。
横山所生产的盐、铁、茶都是通过麟州,销往北汉、契丹。
故而横山羌实力强劲的部落大多都聚在榆林横山附近。
北汉突然灭亡,定难军完全猝不及防。
李穆又是干吏,中原对于盐铁的需求远胜北汉契丹,抓住了横山羌的要害。
这突如其来的变故,李彝殷当然慌了。
横山羌要是倒向了中原,定难军将无还手之力,只能苟延残喘。
横山羌这种位于横山山脉的族部群,向来没有什么国家观念,以族部之上,有奶便是娘。
李彝殷这位定难军的节度使对于他们并没有很大的约束力。
他做不到让拓跋熊断了与中原的贸易,真要强迫拓跋熊,保不准就逼着他投奔中原了。
这眼看着以拓跋熊为首的横山羌与麟州的接触越发密切。
从长远计,李彝殷只能出此下策,制造矛盾,断绝横山羌与中原的往来。
让中原霸凌横山羌,而他们一边随意挑几个小部落给中原交代,然后庇佑实力强劲的横山羌撤离榆林。
“薛居正见过两位来使!”
薛居正温文尔雅的见礼问好。
他这让人如沐春风的态度好似一颗定心丸,让李光睿安心不少,说道:“累薛使久候了,途中遇到横山羌山匪劫掠,损失了一半贺礼。为了重新筹齐,耽搁了一些时间,还望见谅。”
薛居正回礼道:“来使一路辛苦,这横山羌胆敢劫掠我朝贺礼,实在胆大妄为。来使放心,陛下不会坐视此事,不闻不问的。”
他并不知内情,却也知定难军并不安分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