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契丹给折家袭扰的不胜其烦,打算跟北汉一起合击府谷的时候,折家总能第一时间得到消息,做好一切防备。
对此刘承钧并非不知道,只是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罢了。
他心底清楚,若不是朝中有一个刘继业,麟州杨家跟府谷折家一并闹起来,就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杨家对折家有大恩,但罗幼度对折家一样有大恩。
折从阮的私人恩情不说,当初定难军发难,意图吞并折家,断绝了折家与中原的联系。
同样是罗幼度出的面,劝说郭荣给予定难军压力,启动了各项制裁,逼着定难军解除了封锁。
不然折从阮的遗体都无法安全运到府州。
何况罗幼度现在是中原之主,奉中原天子是他们折家的宗旨。
不论大忠小义都容不得他们拒绝这道圣旨,可他们实在不愿与杨家动手,唯一的办法,就是在罗幼度大军抵达麟州之前,说服杨家投诚。
“陛下好算计呀!”
折德扆焉能看不出这就是罗幼度圣旨的真正用意?
圣旨中的共聚麟州,可以理解为一战,同时也能理解为和平会师。
折御勋也看懂了其中的关键,笑道:“这样不是更好,周主遗憾早逝,这继任者若无实力能耐,只怕天下又将陷入兵灾混乱中去了。我们府谷后山那一座座墓碑岂不是白立了?只有中原一统,才有可能打到上京去,一雪契丹入主中原之耻。”
折德扆笑道:“大郎说得在理。为父也不希望府谷儿郎生下来就以弓马为伴,也想他们能够如中原的孩童一样,走进宽敞的学堂里读书……去吧,此事由你做主了。”
“去麟州吗?我也想一起去看嫂子了,带上小妹?”
门口探出一个脑袋,笑嘻嘻地看着父亲与兄长,正是折赛花。
折德扆没好气的道:“你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