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信好几杯酒,漫不经心地问起了重骑兵的情况:“我观天雄军中有一支人马俱甲的骑兵,可羡煞我了。却不知如此雄壮骑兵,如何得来?”
符昭信心道“果然打主意了”,毫不隐瞒地说道:“装具骑兵不同于一般骑兵,冲锋陷阵固然一绝,太受地形影响。且常人常马,难以长时间着重甲策骑奔杀。故而每一名骑士皆是由都将选拔而出的十年老卒,每一匹军马皆是上等良驹,造价过高并不实用,更像是我父亲无聊弄出来的玩具。”
他本意是想说,每一名装具骑兵都是符彦卿的心血,骑手都是跟了符彦卿十年的老卒。
不要打他们注意了。
罗幼度听到耳中,却是另外的意思了。
原来不可复制,这不能复制,只能撬了呀。
宾主欢乐地结束了今日的小聚。
罗幼度让人领着符昭信去城中驻地,同时也跟他强调了军中纪律。
禁军的纪律因为在淮南之战,给白甲兵弄得灰头土脸,好了许多。
但地方军还是会有骄纵的情况,尤其是天雄军这样习惯了作威作福的老卒更是如此。
符昭信笑道:“父亲亲口说了,他为人向来帮亲不帮理。都部署是他女婿,不管发生什么,肯定站在女婿这边的。有他老人家这句话,天雄军上下不敢放肆的。”
罗幼度闻言,也放下心来。
回到幽州办公署,翻阅着这几日的战报,看看有没有可以利用的战机。
虽说这一连串的试探性交战,他们占据了不小的优势,长此以往下去,也不是个事。
得找个机会,好好打一场,真正地消耗他们的兵力。
“都部署,府衙外全旭求见!”
罗幼度忽然听到了全旭求见的消息。
“哎呀”
一拍脑门,他想起自己忽略的事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