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喜隐眼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“符”字旌旗。
便如川剧变脸一样,原本激动有些泛红的脸,一瞬,变得苍白。
脑海中一片空白,闪过一个念头:“符王来了?”
“撤!”
“撤!”
“撤!”
耶律喜隐惊骇地叫喊着,骨笛都忘记了吹响,直接掉头跑了。
厍弋莫名其妙却也不敢再往前,帮着吹起了撤退的骨笛。
耶律喜隐一口气奔逃了五里之远,方才缓过神来,惊慌的左右四顾,道:“符王没有追来吧?”
厍弋听耶律喜隐口中提起符王,一股凉意由脚底冲脑袋,颤声道:“那,那是符王的军队?”
他这话音一落,脸上又挨了一鞭,脸颊传来撕裂般的疼痛,耳朵里都嗡嗡嗡的。
耶律喜隐怒发如狂伴随着鞭子,劈头盖脸地落下去。
“他娘的么,小杂种,畜生……你想老子死吗?去袭击符王的军队……”
厍弋给打得缩在了地上,吭都不敢吭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