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?
如他们这种金钱换来的上下级,哪有什么忠诚可言。
吴凤见自己的话语不管用,也不再勉强,只能不住地抽着马鞭,加速往庐州跑去。
庐州还有一个名字叫做合肥,早年魏将张辽就是在此处大破孙权十万大军。
周兵包围寿州已有多月,可似乎并没有影响到一百五十多公里外的庐州。
这边的百姓依旧能够自由地出入城门,除了守门的士兵多了几人,还有城楼上的兵士多了几人外,没有其他改变。
今日在庐州西城门值勤的是一位名叫庞松的都头,一如既往地在城楼值班房里休息,悠闲地躺在椅子上翘着小腿,嗑着落花生。
直到听到城楼上有人叫唤,方才走出班房,叫道:“囔囔什么呢!”
他看着远处的尘土心底也是一惊,脑中生出一个念头,不会是周兵杀来了吧。
“是吴爷!”
眼尖的兵士已经认出了来人。
庞松眯眼眺望,确实是吴凤。
今日吴凤出城还与他聊了两句,说是有军情处理,当下松了口气,趴在城头等着吴凤的到来,然后跟他闲扯几句。
吴凤的人缘很好,庞松逢年过节也得到过对方的好处,对其怀有很大的好感。
庞松瞧着吴凤越来越近,也发现了后边追赶的百余骑,神色再度严重。
“不对劲!”
庞松心头一颤,正想关城门,但见吴凤已经到了近处,念及两人关系,实在不忍心将他关在城外。
何况吴凤人缘极好,城中刺史、长史、县尉皆是他朋友。
若得知自己将吴凤拒之门外,导致身死城下,这个黑锅,自己可背不起。
但丢城的锅,也同样背不起。
越是平庸之人,遇到这种情况,越是难以抉择。
他这一犹豫,吴凤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