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延续古法,并未跟随潮流。
老胡拿出了六张席垫,平铺大厅左右。
罗幼度在上首请六人入座。
窦禹钧坐在席位上,窦氏五龙却老老实实的站着,不敢与自己的父亲同席。
足见窦家家教确实非同一般。
罗幼度笑道:“屋子不大,你们这一起站着将光都遮住了,一并入席吧!”
窦禹钧道:“先生都发话了,你们谢过先生,入席吧。”
五人一致谢过以后,方才就坐。
罗幼度并不讨厌这样的礼节,尽管作为后世人,已经不讲究这些了,可活得越久,越觉得有些礼数还是有必要存在的。
罗幼度道:“久闻冯公夸赞燕山窦十郎一直心存敬意,今日得见窦公与五芳,名不虚传。”
这文人相见,少不了互吹一波。
彼此互敬之后,方才切入正题。
窦禹钧说道:“先生一句‘先天下之忧而忧,后天下之乐而乐’让我辈深省。得知先生居于此处,便忍不住效仿昔年孟母,迁居于先生隔壁,以先生为邻,还望先生勿怪。”
罗幼度恍然大悟,难怪窦禹钧来的如此是时候,想必是那位管家通报的。
“能于窦公为邻,也是在下幸事。”
罗幼度想着怎么打开话题,施展自己的聊天绝技。
窦禹钧忽然直身而起,长拜于地“咚咚咚”一口气磕了九个响头,道:“今日来求见先生,是厚颜想求先生赐予文章墨宝,以振我中原读书人之脊梁。”
窦家五子也一并拜服于地,跟着“咚咚咚”的九连磕。
稽首九拜!
罗幼度呆立当场,这什么情况,他苦着脸道:“在下这点水平,何敢言振我中原读书人之脊梁?你们也太看得起我了!”
窦禹钧突然嚎啕大哭:“先生既然不愿意,那便再请先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