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可以说现在我们店里……哦，不对，或许整个北欧只有你手中的这本《黑暗森林》没有卖出去了。”

一瞬间。

多克再次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，他颤声道：“你说什么？《黑暗森林》不是货源充足吗？”

“是的，我本来也这么认为。”

店员眼里依然有着后怕，“上午的时候，甚至没有多少人购买它。可是下午的时候我不知道那些科幻迷都发了什么疯，至少有数百人冲入了店里将几百本《三体·黑暗森林》哄抢一空，我从未见过一部科幻作品能够让他们如此疯狂。”

“……”

多克似乎变成雕塑。

他还没有开口，手机铃声再次急促响了起来。

他下意识接通后，便听到里面经理的咆哮声响了起来：“法克！法克！法克！多克，该死的你终于知道接电话了？该死的你还知道接电話？不过已经晚了，我命令你明天一大早就来公司，然后抱着你的东西立即滚蛋！”

“哦……”

多克呆呆道，他大脑依然一片空白。

甚至自己被炒鱿鱼了都没有感觉，脑海中只是盘旋着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：卖完了？首发上百万册的《三体·黑暗森林》仅仅只是一天就卖完了？

上帝？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