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曾经是真实的,但如今皆为幻影。
艾伯特在心底自言自语着,“至少我们的意志仍是真实的。”
有什么东西要来了,两人间的对话不由地停了下来。
无形的黑暗力量弥漫。
空气中充斥着血腥味儿和腐烂的气息,伴随着深邃恐怖的哗啦流水声,孱弱的动物和未知的生物的尸体被推上海岸。
两人听到了牲畜们疯狂尖的叫着、呻吟着。
他来了。
穿着一身臃肿、笨重的潜水服,踏着黑潮而至。
“好久不见,艾伯特。”
宇航员见到艾伯特,对他示意,看向女人,又称赞道,“感谢您的牺牲,女士,不然我还真想不出办法,诓骗过我那位血亲。”
女人向着宇航员行礼,“一切都是为了‘新未来’。”
贝尔芬格被秩序局束缚的同时,他也束缚住了秩序局,一直以来贝尔芬格都对决策室充满怀疑,直到他自以为是地腐化了女人,可他从未想过,秘密战争是一场谎言,它欺骗了所有人。
“他相信了吗?”艾伯特问。
宇航员说,“他相信了。”
女人是贝尔芬格的选中者,一个独立于众者运行的延伸湿件,她的在灵魂层面与众者完全隔绝,而在物理上,她又被众者完全包裹、阻断。
女人的自我意识也完全消亡,如今与宇航员对话的只是众者模拟的,也就是说,贝尔芬格的选中者,如今只是一具活着的尸体。
贝尔芬格除了感知到,他的选中者处于决策室的核心外,他什么有用的信息也得不到。
这就足够了。
宇航员虽与贝尔芬格结盟,但他清楚自己血亲的多疑,密不透风的墙,只会令他感到不安,宇航员需要让贝尔芬格知道些什么,一些令他可以安心的只言片语。
“其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