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答着,目光依旧锁定在遥远的黑暗里,一股股兴奋的神色从他的眼底升起,手指在布满伤痕的皮肤上滑行,尖锐的指甲撕开黑色的缝合线,轻而易举地刺入血肉之中。
赫尔特知道白鸥在做些什么,他将线从白鸥身上移开,脑海里的痛楚与幻觉已经让赫尔特倍感疲惫了,他不想去过多关注白鸥的变态行为。
白鸥的身体完全由破碎的肉块组成,再由黑色的缝合线将它们牢牢地束缚在一起)扒开的缝合线下露出鲜红的血肉,一股股血液渗出,手指用力地搅动着血肉,带来一股股快感与力量。
白鸥的呼吸声急促了起来,眼神热切且癫狂,他的胸膛用力地起伏,话语也变得模煳。
“稍等我一会。”
白鸥对赫尔特说道,“有个我感兴趣的东西。”
赫尔特默默地点头,背对着白鸥,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的妻女,赫尔特不想与这些疯子有任何牵扯。
好在这一切就要结束了,赫尔特距离还清债务,只差一步之遥。
其他人仍在铁壁前忙碌,将赫尔特看不懂的炼金设备钉入铁壁内,紧接着虚域的辉光便开始扭曲畸变,这样的情景在乐土号的许多地方都有发生,他们不止是在攻克虚域,还在一点点地将虚域扭曲。
赫尔特不懂他们这是在做什么,自己只要耐性地等候,然后挥刀就好。
阴冷的阵风拂过脖颈,赫尔特转过身,却发现白鸥早已消失不见,只剩下了从黑暗里传来的阵阵脚步声。
伯洛戈沉默不语,在阴暗的通道内快步疾行,现在伯洛戈也不清楚自己在哪,四周都是冰冷的铁壁,水密门将一个又一个的舱室封死,他像只迷路的老鼠,只能闷头在管道内前进。
寂静里,艾缪关心道,“伯洛戈,你还好吗?”
艾缪能感知到伯洛戈的情绪变化,现在伯洛戈的心情压抑深沉,将是有千斤的重担压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