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走了过去,轻声问道。
“拜莉是什么?泰达又是什么?”
“是她,是我。”
“这是……名字?”
自己在书上看到过,每个人都会被某种词汇代指,而这就是名字。这时她才注意到,自己并没有名字,而他也从未对自己说过名字。
“那……我是什么?”自己又问道。
泰达沉默了很久,语气冰冷道。
“炼金人偶。”
穿越重重幻觉,沿着锈迹斑斑的长廊前进,走过重重扭曲怪异的建筑,艾缪向着大裂隙的深处走去,直到光柱近在咫尺。
她努力不去听那些声音,可争吵与喧闹却逐渐强烈了起来,直到震耳欲聋。
迷雾几乎覆盖了视野的全部,长廊在混沌的灰白里若隐若现,又一道门在雾气中显现。
艾缪记得这道门。
后来的日子里,艾缪总在想,如果自己没有打开那道门,一切会不会不一样。
可自己总要推开它的,这是命中注定的。
于是她推开了那道门,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另一个自己。
她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。
真是可笑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泰达一向温柔,可这一次他怒气十足。
“她是……”她不理解,眼神惶恐不安。
泰达的怒火突然熄灭了,他久久地伫立着,给出了他的解释。
“爱丽丝·亚哲代特,她是我的女儿。”
虚假的过家家游戏结束了,泰达觉得是时候解释这一切,划清界限了。
她一时间有些处理不了这些问题,脑子乱糟糟的,几乎要爆炸了一样。
看着床上沉睡的身影,看着那和自己毫无差异的身体,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,一种难以言语的恐惧感从心底爆发。
她踉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