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。
“为什么呢?我们都知道面具下的人,就是他。”艾缪的声音听不出情感。
“有时候面具之下,说不定还是面具。”
伯洛戈想起那个死在他手中的表演家,至今伯洛戈还记得这个道理。
每个人都戴着不同的面具,面具之下,仍是面具。
“我说专家,你确定你没什么想法吗?”帕尔默加快了步伐,和伯洛戈并肩前行着,“我快跑不动了,以太也要消耗光了,这迟早会被他追上的啊!”
帕尔默觉得自己就像在跑马拉松,还是一次死亡马拉松。
身后的轰鸣声不断,时不时能在深邃的黑暗中,看到妄想家那张面具,此刻凄白的色调不再,转而涂满了来自枝芽的鲜血。
“用他爱丽丝的哲人石来威胁他呢?”伯洛戈想了这么一个糟主意。
“哈,这不太好吧!”
帕尔默仅有的贵族精神再次迸发,让难以做出这样的抉择。
“还记得我们的定位吗?”伯洛戈说,“是大反派啊!反派做出这种行径,有什么不对吗?”
“别扯上我啊!是你一直在当大反派好吗?”帕尔默话音一转,“不过这个想法确实棒极了!你快把她放出来!”
伯洛戈神情复杂地看了眼帕尔默,自己就不该对他有什么期待。
“艾缪,现在我们俩的死活就看你了,”伯洛戈想了想又补充道,“准确说帕尔默的死活在你手上了。”
自己是不死者,最多被打到昏迷而已,最重要的是不灭之心不能丢。
“好……”
艾缪不清楚伯洛戈要做什么,但听伯洛戈刚刚和帕尔默的谈话,她能听出来,这准不是什么好事。
伯洛戈张口,正准备和艾缪讲述一下他们这卑鄙的战术时,整个长廊都陷入了剧烈的颤抖中,令人惊惧的震颤声不断,弥漫的灰尘完全遮蔽了视线,随后有猩红的血肉在破裂的墙壁后展现出来。
还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