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反正他当着我面拿出了一沓的文件、手续齐全……我怀疑这家伙是蓄谋已久,就像猜到你会自己报仇。”
想到这,帕尔默对列比乌斯只有敬仰之心了,不愧是自己的老板。
“那你是怎么报告的?”
伯洛戈看了看四周的花花草草,在阴郁的欧泊斯待久了,看到这些鲜艳的颜色,总是令人感到安心。
“实话实说咯。”
帕尔默摆了摆手。
“我把我知道都说了出来,从在路上偶遇你,然后被你指引去追列车,”聊到这,帕尔默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疑点,“等会,你是怎么明确地知道列车的位置?这是连鸦巢都没调查出来的。”
伯洛戈昏死后,帕尔默还踉跄着在现场闲逛了一会。
他看到了那些狰狞怪异的食尸鬼,也看到了被伯洛戈活活砸死的桑代克,那家伙被砸的血肉模糊,帕尔默也看不清他的脸,可不久后,帕尔默看到了落在一旁的秘剑。
在秩序局内,秘剑不仅是敌人身份的象征,更是重要的战利品,直到那时帕尔默才意识到两人面对的居然是一个持有秘剑的祷信者……好吧,其实只有伯洛戈一个人面对了。
冷风吹过,帕尔默感到一阵寒冷与后怕,但在给了桑代克的尸体几脚后,他的后怕又荡然无存了。
帕尔默拉开了车厢。
望着那堆积成山的哲人石与液灵药剂,帕尔默反复拉开、关上车厢门,几番确认这不是幻觉后,他又看了看后方长长的车厢。
这……这是把国王秘剑的家抄了?
那一瞬间,哪怕出身超凡贵族的帕尔默,也体验到了什么叫所谓的暴发户。
“我自有我的办法,别小瞧专家。”
伯洛戈不打算把僭主的事告诉帕尔默,债务人与魔鬼之间保持着某种模糊的联系,一旦帕尔默知晓了僭主的存在,说不定他也会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