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布雷觉得柯德宁的精神状态有些不对劲,但好像这些艺术家都是这副模样,每时每刻都呈现一种醉酒的状态。
再看柯德宁的面容,布雷误以为脸颊上的血迹是妆容,它们如此醒目,挂在脸上,给人一种说不清的诡谲感。
“没什么,我很好,我很好。”
柯德宁慢慢地起身,口中不断地呢喃着。
“我还有场表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