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开演了,他追问也毫无意义。
“那倾向呢?最后结局的倾向呢?我们这可是个喜剧啊,你要记住啊。”布雷又问道。
这些艺术家都是特立独行的神经病,保不准他们会在舞台上做出什么。
“还记得我之前任职的那个剧场吗?”布雷说,“在一次演出中,有个神经病说要为了艺术献身,结果枪击的剧情,他拿了把真枪出来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?虽然没打中人,但把观众们都吓的够呛,他挥舞着手枪,念着台词,还大喊着‘所有人都认真听’,”那是段糟糕的回忆,他说,“根本没人敢动,我们就那么听他念完了台词,至于剧情?没人在乎剧情,大家只希望那把该死的枪不要指向自己。”
柯德宁笑了起来,没想到大家还有着这样的过去。
“听起来可太糟糕了。”
“是啊,更糟糕的是,当时和那个神经病演对手戏的是我,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跳槽来了这。”
布雷鬼叫着。
柯德宁一怔,然后笑的更大声了。
“总之,大家都等着你呢,柯德宁,无论结局如何。”
布雷这样说道,随后带上了房门,室内又只剩下了柯德宁一人,脸上浮现的笑意逐渐凝固。
深呼吸,抛掉所有杂乱的思绪,柯德宁回忆着脑海里编织的故事。
此刻他不再是柯德宁·西泽了,而是巴特。
徘徊在善与恶之间的巴特。
……
“我们的组员已经抵达现场了吗?”
列比乌斯和杰佛里并肩而行,在幽邃的长廊里前进。
“已经到了,只等我们下令行动了。”
杰佛里看眼手表,距离行动开始还有几分钟,他不担心伯洛戈会出现迟到等问题,毕竟他是专家,专家不会犯错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