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问。
“差不多,一个非常重要的案件。”
聊到这,伯洛戈的语气明显沉重了几分。
柯德宁看眼手表,“我的时间还算充裕,有兴趣讲讲吗?”
伯洛戈沉默了稍许,内心的焦躁如影随形,他觉得自己或许需要一个宣泄口。
“我的朋友去世了。”伯洛戈冷不丁地说道。
柯德宁脸的笑意随之凝固了起来,街头车水马龙的轰鸣声渐渐远去,好像两人被与世隔绝。
“她是被人谋杀的,我一直在追查凶手的下落,明晚我将突袭一个疑似凶手的住处……就这样。”
话到嘴边,伯洛戈才发现自己语句的苍白,倒不是愿回忆这噩梦般的一切,伯洛戈只没有力气去讲述,这太沉重了。
“抱歉。”
“你没什么好抱歉的,该抱歉的是凶手,”伯洛戈说着看了眼柯德宁手中的鲜花,“她也很喜欢花。”
“她对你很重要。”
“非常重要,我曾经有着些许的心理疾病……大概算是心理疾病吧,她帮助我走出了阴霾,”伯洛戈回忆起了美好的事,“她是个非常好的人,有着虔诚的信仰,一生都在帮助她人。”
“我不信什么神,但在她的影响下,有时候我居然都对所谓的神,有了些许的期待。”
伯洛戈说着笑了起来,冷漠不再,他是发自真心的。
“但我有时候觉得,她根本不信神。”
突然,伯洛戈又说了这么一句完全矛盾的话。
“为什么?”柯德宁问。
“很简单,因为神不存在,对于她而言,神更像是一种符号,一种精神寄托。
她和我聊过这些,她一直觉得这世界上有着一种超越一切的力量,超越生死,超越地狱与天堂。
这种力量会公平地惩罚每个犯了错的人,而她便信仰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