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却非常多。而顶层斗争绝不是省里市里所能比的。所以上面安排我去哪儿我就去哪儿,哪怕是我不喜欢的地方也没关系。总之,只要别让我参与斗争,怎么都行。这个局太大了,玩不起,也输不起。”
“高处不胜寒啊。谨小慎微不是坏事。为官者,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存活于官场的方式,你也在官场二十几年了,你也有属于你的方式。只要你认为是对的,那你就去做好了,无论怎样我的支持你。”
“谢谢。”石更忽然想起一件事,问道:“有件事情我一直想问你,你一直让我关照景桐,她和你什么关系?你要是方便回答你就说,不方便也可以不说。”
这件事石更早就想问巴山水了,可是每次见到他都忘,走的时候又会想起。这次总算是没忘。
“你知道我给谁当过秘书吧?她是我老领导的女儿。”巴山水说道。
石更眼珠转了转,心想难怪巴山水对景桐的事情这么上心呢,原来景桐这么有背景。
送走了巴山水,石更回到了包间。
“咱们是再喝点,还是到此为止啊?”石更笑着问道。
钱全面沉似水,怒视着石更,没有接茬。
“怎么了?干吗这么看着我?”石更不解。
钱全指了指石更,一副气不打一处来的样子:“你小子可真不讲究啊你!太不讲究了!”
石更一脸茫然:“我怎么了?你把话说清楚好吗?”
“我们宇文家是不是跟你有仇啊?文雅文秀全都死心塌地的跟了你,给你生了孩子,你这样就已经很过分了。现在你居然……你居然又让董盼怀了你的孩子,你说的过去吗你?以后咱们俩咱们论?过去我可以拿你当妹夫看待。现在呢,拿你当女婿吗?”
一听是为了董盼怀孕的事情跟他发火,石更笑了:“怎么论都行。你要是想让我叫你岳父。我现在就可以叫。岳父大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