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,石更到了电视台后,直奔了焦贵奇的办公室。
“你到底什么情况?”焦贵奇看着张仁生质问道。
“什么什么情况?我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张仁生伸手刚要去拿办公桌上的烟,酒杯焦贵奇一把给拿走了。
“你不懂我在说什么,你这几天为什么一直在躲着我呀?”
“我没有啊,我躲你干什么?”
“我不想跟你绕圈子,直说吧,你为什么改变/态度支持石更?”焦贵奇对这件事极为不解。
“原因我已经在会上说过了,我不想再重复了。”张仁生摇头道。
“你不会是被石更给收买了吧?”焦贵奇不相信张仁生会无缘无故改变/态度。
“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,根本没有的事。不过我劝你一句,还是不要跟石更对着干了,你都这把岁数了,还是安心的等着退休算了。就算上面哪天不让石更干这个代台长了,只怕还会有张更和王更,轮到你的机会太渺茫了。而且你能保证一直压着石更吗?要是不能,那你在退休前的这段日子恐怕就不会好过了。”
焦贵奇刚要开口说话,敲门声就响了起来,焦贵奇只好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:“进来。”
石更推门进了焦贵奇的办公室,见张仁生也在,便笑道:“张台也在啊。”
张仁生笑着回道:“我这早上刚来,就被焦台拉了过来,他说别人送了他一种烟,挺好抽的,叫我尝尝。”
张仁生一把拿起焦贵奇手边刚开封,只抽了一根的烟盒,冲焦贵奇晃了晃说道:“这盒烟我就笑纳了。有事你们俩谈,我先走了。”
焦贵奇怒视着张仁生离去的背影,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“有事?”焦贵奇将视线转移到了石更身上。
“焦台知道一位姓姜,名叫姜德恩的人吗?”石更问道。
“国家书画院的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