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以后,小半杯咖啡全都撒在了身上。
石更见状,紧忙拿起纸巾递了过去:“您没事吧?”
谭珍丽接过纸巾擦了擦湿了的衣服和裤子,然后让服务员给她来一杯白水,服务员送过来以后,她拿起杯子一口全都喝掉了。
石更认识谭珍丽的时间要说也不短了,可是谭珍丽这般模样他还是第一次见。尤其是突然间的变化,真是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“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?”石更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“你后脖子是搞的?”谭珍丽红着眼睛,不答反问。
“后脖子?”石更伸手摸了一下,才知道谭珍丽说的是什么:“您是说烟疤呀,烫的。”
“怎么烫的?”
“小的时候我躺在我爸腿上睡觉,我爸喝多了,抽烟的时候误把我的脖子当成烟灰缸了,弹烟灰的时候就烫了这三个疤。”
“你家住机械厂职工家属院是吧?”
“对呀,您还去过呢。”石更想到谭珍丽挺喜欢吃他做的饭菜的,便说道:“您想不想再去一次?我给您做饭吃,您想吃什么我就给您做什么。”
“好啊,现在就去吧。”谭珍丽不假思索道。
石更没想到谭珍丽答应的这么痛快,心里非常高兴。
从咖啡厅出来,二人到去了附近的家缘超市买食材。
石更在买东西的时候,谭珍丽的眼睛一直在石更的身上,可以说是形影不离。
买完东西到了石更的家里,石更说现在吃饭还有点早,还是先聊会儿天,等过一会儿再做饭。
谭珍丽把每个房间都参观了一遍,然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让石更给她讲从小到大的整个过程,还强调越详细越好。
虽然不知道谭珍丽为什么会突然对他的成长经历感起了兴趣,但谭珍丽想听,石更自然是要讲的。
其实关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