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菲愕然。
“他们当初的事就是那四个人搞的,现在他们用同样的手段报复回去,不是很正常吗。”
胡雪菲愣了愣,脑子转了好几道弯,才明白是怎么回事。
胡雪菲发现她越来越佩服石更了,无法直接对反对派下手,就对他们的子女下手,通过子女让他们反目内斗,其手段真是不可谓不高明,其用心不可谓不深啊。
胡雪菲庆幸石更是她这一头,若要是她的对手,她是怎么被石更玩死的可能都不知道。
坐在石更的腿上,胡雪菲双手抱着石更的脑袋晃了晃,笑道:“你这脑袋究竟是什么做的呀,怎么就这么厉害呢?”
胡雪菲身上穿得是一件吊带睡裙,石更把手伸进裙子里,一边探索一边说道:“这就算厉害了?雕虫小技而已。而且我还有一计未施呢。”
“你还打算怎么做呀?”
“这么做……”石更翻身将胡雪菲放在沙发上,脱下裤子就分开了胡雪菲的双腿。
再热闹的事,新鲜劲儿过了以后,也会索然无味。所以一周之后,县城里就基本没有人再谈论年立他们四个人的事情了。
石更可没打算让事情就这么平息下去,他决定把那未施的一计用上,让慢慢变凉的水再次沸腾起来。
“石主席,你怎么在这儿啊?”阎文辉晚上从外面喝完闷酒回到家,看到石更在他家楼上,很惊奇。
“想找你谈点事,上楼方便吗?”石更笑道。
“方便,上去吧。”
出了事以后,阎文辉和从蓉就分居了,从蓉去了她爸妈那儿住,家里只剩下了阎文辉自己。
进了屋后,阎文辉说房间好多天没收拾了,有点乱。将石更请坐后,给石更倒了杯水。
石更看了看客厅,拿起水杯喝了一口。
“找我什么事啊?”阎文辉坐下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