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你们二位要是没什么事的话,咱们找个地方坐一坐,聊一聊呗?我想向你们二位请教一下。”
大耳男两口子对视了一眼,双方都没什么意见,就同意了。
在附近找了个坐的地方,石更买了两瓶饮料给大耳男两口子。通过介绍,知更得知男的叫余长贵,女的叫季芬华,二人都是关东省辽化市西兰县人。
“你们应该认识一个叫李逢春的人吧?”石更问道。
余长贵和季芬华吃惊不小,问道:“你咋认识李逢春?”
石更把救李逢春的事情,以及李逢春所遭遇的困境跟二人一说,二人都是一声叹息。
“李逢春也真是不容易,那么大个厂子,那么多人跟他要钱,政府给他压力,他的日子是真不好过呀。”余长贵同情道。
“你们跟李逢春很熟吗?”石更问道。
“我们就是他厂子的工人。”季芬华绷着脸说道。
“他欠了我们整整一年的工资都没有发,我们两口子实在是没办法了,为了生计,才想出来这么个用亚麻纱下脚料搓成麻绳,手工编织汽车坐垫的主意。实话跟你说,不算人工的话,那四套坐垫的成本还不到二百块钱。原本以为到了南方也会不好卖呢,没成想还没去呢就卖出去了。这下我们算是找到活路了。”余长贵的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后的那种喜悦。
“你们当初是怎么想到编织汽车坐垫的呢?为什么没变别的呢?”石更感到很好奇。
“现在生活水平都提高了,城里的汽车满大街都是,南方要比咱北方更发达更富裕,汽车肯定更多。车多就需要坐垫,所以我们就编了坐垫,想着拿到南方去卖。”余长贵笑道:“这都是我自己在家胡琢磨的。”
石更心说你这胡琢磨可不一般,比你老板李逢春强多了,他要是有你这个胡琢磨劲儿,他的厂子只怕就会到今天这个地步了。
“余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