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自己脸上是什么表情了，但她知道一定很难看。

“这样啊。我就不打扰你们逛街了。一会儿石县长出来，你就告诉他你见到我了就行了，我叫梁雪。”梁雪说完转身就走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，噼里啪啦的往下掉。

梁雪前脚刚走，随即石更就从卫生间里出来了。

“刚刚碰到你一个下属。”牛美丽说道。

“谁呀？”石更问道。

“梁雪。”

石更一愣，然后四处寻找：“她说什么了？”

“没说什么，就问我是你什么人。”

“你实话实说了？”

“是啊。她是你县政府的手下？”

“不是，是过去在丰源镇的手下。没事，走吧，接着逛。”

石更没有看到梁雪，但是他没有提心吊胆，反而心里感觉非常踏实，就好像某个东西一直悬在心头，突然落了地一样。

因为他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