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刑讯逼供,先后逼死过两个人,重伤多人。有个人被他打的据说变成了植物,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病,反正就剩一口气,至今活不活死不死的,一直在家躺着。”
石更皱眉道:“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?”
“当然是真的了,这种事我敢造谣吗,不信你出去打听打听,很多人都知道的。”
“王木生如此罪大恶极,为什么还能继续当公安局长?”
“还不是因为田县长一直关照他吗,县里不办他,谁能把他怎么样?只是那些受害者及其家属倒霉了,敢怒不敢言,只能吃哑巴亏。你说这样的人要是让他当了副县长,那还有好人的走的道吗?所以白书记和我姐夫坚决反对他当副县长。”保剑说的口干舌燥,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,润了润嗓子。
“田县长既然关照王木生,就没有在王木生的升迁上使使劲儿吗?”
“他是想出力,但是又不好出力,因为王木生干的那些事他都一清二楚,白书记和我姐夫又反对的那么坚决,他不好直接对着干,那样就撕破脸了。他还想当县委书记了,和班子里的人不搞好团结怎么能行啊。”保剑拿起酒杯跟石更碰了一下,说道:“其实归根结底问题在田县长那儿,他在东平一天,东平就好不了。他要是当了县委书记,我看东平都要不得了。”
石更看着杯中酒,目光如炬,若有所思,然后一口将酒给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