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到往旁边站站。”
张悦往后退了两步,她转过身子,用手捂住了耳朵。
石更抡起转头,对着挡风玻璃一通猛砸,把主驾驶那边砸漏后,伸手从兜里把写着诗的那张纸拿了出来。
张悦一把从石更手里抢走,说道:“你到底写的什么呀。”
纸是白的,所以能够清晰地看到上面写的字。张悦念道:“正直难为奸邪恶,国将不国怎奈何。瑞雪化雨雨湿泪,干将心死离亦可。这什么意思啊?”
石更从张悦手里拿回纸说道:“你好好琢磨琢磨吧。”
石更把手伸进车里,将纸扔在了主驾驶的车座上,然后又把砖头压在了纸上面。
回旅馆的路上,张悦满脑子都在想石更那首诗的含义。
到了旅馆,石更说道:“时间不早了,早点休息吧。”
张悦走到房间门口,恍然大悟:“我知道你写的诗是什么意思了。”
石更进了张悦的房间问道:“什么意思?”
“是藏头诗。郑国瑞干。”
“呵呵,可以啊,我还以为你猜不出来呢。”
张悦明白了石更这么做的目的:“江厂长能相信吗?”
石更笑着说道:“以他和郑国瑞现在的关系,由不得他不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