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“你五姐呢?”
“前两年得病走了。”
卞世龙听了心里有点不是滋味:“既然咱们是亲戚,以后就勤走动,没事就到家里来,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,千万别客气。”
石更擦了一下夺眶而出的眼泪说道:“谢谢你姐夫。”
俞凤琴事先并没有让石更哭,只是说等她说完编的故事后,表现的悲痛一点就行了。看到石更哭了,俞凤琴挺意外的,但同时也挺佩服石更的演技,她悬着的心也踏实了下来。
俞凤琴站起来说道:“你们俩慢慢聊着,我去做饭了。”
石更和卞世龙没什么主题,想到什么就说什么。
通过聊天,石更发现卞世龙并没有什么官架子,至少在与他聊天时挺平易近人的。石更还发现卞世龙这个人说话比较直,喜怒形于色,心里想什么,都能从脸上看出来。
其实进屋之前石更还是有点紧张的,毕竟他和俞凤琴的关系非同一般,今天过来他不仅要面对卞世龙,还要演戏,要说他心里一点不虚绝对是假的。可卞世龙的平易近人让他很快放松了下来,但只是精神放松,言谈举止始终规规矩矩的。
卞世龙吃饭之前还有说有笑的,吃上饭,尤其喝了酒,他就像换了一个人,一语不发,目光呆滞,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。
卞世龙的变化毫无征兆,石更担心是他的问题,可是仔细回想从进屋到吃饭,他似乎并没有任何做的不妥之处,就疑惑的看向了俞凤琴,想从她那里得到答案。
俞凤琴视而不见,什么都没有表示。
当天晚上,在俞凤琴和卞世龙的一再挽留下,石更留了下来。不过石更很老实,没敢动歪心眼。
成了亲戚以后,石更去俞凤琴家里就更名正言顺了,但以往他都是专挑卞世龙不在家的时候他去,如今他是专挑卞世龙周末回家的时候去。当然,其他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