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。
后面,那砂锅大的拳头好像开足了劲儿的汽车活塞,咚咚咚咚!铺天盖地直接将他的当成了沙包,通过脑袋传动,震得后面墙壁砰砰砰直响。
不一会儿,背面房间的客人就在里面大骂道:
“外面他骂谁呀?有病吧?大半夜的砸墙?疯了?”
这骂声穿过两层墙传到走廊里,正打得热火朝天的飞哥耳朵里,就像蚊子哼哼,他完全就不理会。
可是刚过了没片刻,旁边一个房门砰的一声就被拉开了。
听着那果决急促的开门声,就知道那人绝对是带着气的,随即一个光着膀子,挎着挑睡裤的年轻小伙子就出来了,身上还种了几颗草莓。
一出门,那小伙子就拧着两根眉毛,抻着张脸扯着嗓子道:“谁——谁……”
这道喊声刚开始起调高得很,好像火车汽笛一般,听起来后劲儿十足。
可是听着墙壁的震动,他转头看去。
只见一个短发平头,面目凶狠的汉子,一手薅着头发,把一个人摁在墙上,发了疯似的,狂锤。
看着那白底花衬衫,玫红色裤子,此时已经被打的没了人形的身影,他的心肝儿顿时一颤。
嘴里那声火车汽笛也似的“谁”,顿时好像阳痿早泄了似的,嗖的一下就滑了下去,随即转口就道:
“叫我呀?”
说完,立马就转身进了房间,看那样子好像房间中真有人叫他似的,在他走进房间的那一刻,心中顿时觉得那被打的身影有些熟悉,不过就算是他亲哥,他现在也不敢多去看一眼。
进了房间,反手砰的一声就把门甩上,立马就钻进被窝里充耳不闻的假装睡觉去了。
房间外,咚咚咚咚的声音却没有立刻止住,只是随着时间推移,节奏慢了一些。
看着那边已经被打的失去了意识,一张脸肿得猪头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