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来就没有提过地黄分公母的事，而且就连草药大全《本草纲目》上都没有任何关于公母地黄记载。

所以他才会惊奇于张老的话，进而发问。

不过张老对他的疑惑似乎并不意外，笑着回道。

“知道啊！不过也不是很了解，我也是在一本残缺的古书上看的，像那种算不得正统的草药学古籍，一般也就是当个野史看看，没想到今天还真见到了。”

“古籍？那你是怎么认出来的呢？”

听了对方的回答，曹谦继续问道。

张老稍稍回忆了一下，开口道。

“我记得那本书上说，公地黄一般长到一定程度，就不会再长大了，而随着时间推移，颜色也会渐渐变深，等到彻底木化之后，药力也就没了。但是母地黄则恰恰相反，母地黄形体大小会随着时间推移一直长大，并且颜色会越来越浅。”

听着对方的介绍，曹谦再次拿起那根地黄精观察起来，发现这根地黄精颜色确实要明显比寻常地黄精浅不少，而且个头也是寻常地黄精的两倍左右，同时似乎还有些透，隐隐含着一种胶体的感觉。

心下有了判断，他放下手中的地黄精，抬头道。

“那张老你知道先天和后天地黄精吗？”

“什么先天后天？”

听他这么说，张老不禁一愣，疑惑道。

见对方显然不知道，曹谦也不多说，毕竟关于医仙典籍的事情，他是不能随便说的，旋即简单带过道。

“没什么，我也是看的时候见过，想问问看这是不是真的。”

“哦，里那都是虚构的，不能当真。”

听了对方这么说，张老哈哈一笑回道。

其实他对曹谦知道公母地黄的事儿，并不意外，毕竟作为圣针传人，各方面的造诣应该都不低，在草药方面应该也是如此。

不过先到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