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应,更别说人了。”
旁边一个明显是圈外人的围观者插嘴道。
“啊?那东西这么毒?那怎么还有人买啊?而且听你们这口气,那东西似乎还是个宝贝。”
“一看你就是个门外汉,这在好的东西都得使用的法,才能体现他的好处。别说这是根儿十多年的地黄精,它就是个百年人参,你要敢直接给个体虚羸弱的将死老人吃了,保管你不出三分钟就毙命!”
“啊!这是为何?人参不是续气救命的嘛?”
“续气救命?那也得续好了。就像是人工呼吸,你要是拿个气泵,直对着人嘴里灌气,别说把人救活,不出三两下,那人的肺就得给你吹炸了。”
“哦,死这么回事儿啊。那这地黄精的毒,你说他俩能解吗?”
“毒?什么毒?听了半天你还是没明白,那是药性,不能叫毒。不过就我看,这种年份的地黄精,就算那朱家的小子厉害,在没有同等年份的药材相调和的情况下,他也不太可能完全疏导开那地黄精的药性。”
……
就在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时,那黑衣保镖一手抱着盒子,一手拿着两小包药片,又从人群外走了进来。
把盒子放在曹谦这一边,他拿着片好的黄精片递给朱大少。
朱明端伸手接过这两包牛皮纸包的地黄精片,总共不足三两的分量,此时他拿在手上,竟有一种压手的感觉。
旋即他开口问道。
“一人一两,你是不是片多了?”
“朱少,我是亲眼盯着那人片的,两包先后上秤,不多不少都刚好一两。”
见对方有此一问,那保镖低声回道。
他也知道朱少高傲的为人,从来不屑于在背后动小手段,所以他也没有自做主张动手脚。
听了他的回答,朱明端微微一怔,随即回道。
“行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