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室那,留着一封信,是给我的,信上只说了一句话,那就是‘陈曦这具容器是我司空家的,哪也去不掉’!”
“真的,这三年来,我一直提心吊胆着,因为在当初跟司空夜所相处时,他所表现的种种自信,种种手段,都是超乎常人的,甚至许许多多的东西都是我所没见到过的!而对于这些,老纪也曾看到过,所以我想,他应该跟你说过,让他小心他吧?呵…”
“三年过去了,司空夜依旧在外逃着,而我,虽然在三年前没有出什么太大的事,可这三年来,我一直都活在愧疚之中,每天提心吊胆着,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说,因为在当时审批的时候,司空夜的那批药是没有任何问题的,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后面就出了这种事情来,再加上司空夜开的公司一直在我的手底下生存下来了,可以说,这件事算是我一手促成的,但是我心里头又觉得,这件事跟我无关,因为司空夜的保健品在审查时没有任何问题,但偏偏,就是出了问题…”
说到最后的时候,陈逸河的浑身上下,像是用尽了全部力气一样,直接瘫倒在了椅子上。
那张脸上,尽是颓废,尽是恐慌,尽是无助。
如果说,不是陈逸河努力克制着,只怕在下一刻,他就会像小孩子一样,抱头痛哭起来。
因为这件事,跟他有关系。
又跟他没有关系。
他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达这种情况。
以至于到最后,所留下的,只有愧疚,只有无助。
所以这么长的时间以来,他才将这张照片丢到柜子里,不去看。
可放着,就是为了警戒三年前的事情。
但是谁知道,三年过去了,离开了一个司空夜,却多了一个杨起。
又是多了一个他尽心尽力帮忙的人。
只不过,他一直只是把这份帮忙当做是还人情,但是,杨起所送过来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