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,知道把能代表他身份的方天画戟和赤兔马暂时搁在家里,然后再去扮猪吃老虎。
这样,即便外人对他的身份有所察觉,也未必能立马断定他的身份。
收回目光,张策笑着解答了吕布的疑问。
“岳丈,汝想必听说出过龙游浅滩遭虾戏,虎落平阳被犬欺这句话吧!”
张策说出的这句俗语,吕布自然是听过的。
甚至,此时这两句话说是来形容他吕奉先现在的处境也不为过。
当年他吕布在洛阳风光无限手握数万并州大军的时候,袁绍,曹操,刘表根本不被他放在眼里。
哪怕后来袁曹二人聚集了十八路诸侯,他也不曾高看一眼。
奈何一切已经成过往,联想到自己如今被曹操撵的如同丧家之犬一般不得不远走徐州,吕布就是一阵郁结。
如果不是他知道张策接下来还有下文,吕布都会以为自己这个混账女婿在暗中讥讽自己。
吕布轻抖缰绳,将要偏离道路的马儿拉回了正轨,他目视着前方的道路平静的说道:“听过!但这是和卧龙有什么关系?”
张策呵呵一笑,用手指了指天际的苍穹。
“岳丈,谁说浅滩之上遭虾戏的龙就一定会是从九天之上坠下的大龙呢,也有可能会是将要起势的雏龙!”
“雏龙伏身浅滩,是在等那将要出现的云雨啊。”
“云雨当空之时,卧龙长吟之日!”
“吞云吐雾之间,赫然便是扶摇直上九重天,汪洋大海也休想困住它。到时,你再看浅滩里的那些虾蟹,他们还敢亮出钳子吗?”
“说不得,它们还要仰仗着那天上气势的卧龙行云布雨来苟活余生。”
张策的话在吕布听来像是诡辩。
但细细思量一番,却是发现有那么几分道理。
可是,吕布着实有些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