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来着,吉二梆硬?”
梅梅马上道:“喂喂!什么梆硬,尊重一下人好嘛,虽然是外国人,但学术向来不分国界,人家是真正的泉坛大师,对宋辽金元的货币铸造体系比我们研究的可要深多了。”
我道:“我没说不尊重人,是真的没记住名字,我给你出个主意,你等明年下半年,匿名给这个吉二大师寄一张铁钱的拓片。”
“如果像你说的,这个人在泉界地位很高,很厉害,那他一定会去查寄拓片的人,会多方打听铁钱下落,我断定,在他一无所获后,一定会将这唯一的拓片收入自己的私人泉谱中。”
“在等一到两年,你做个左手倒右手的阴阳买卖局,大张旗鼓从岛国在将铁钱带回来就行了,这样一来,不但规避了文物法风险,还借了那个什么吉二大师的名声,有大师的私谱拓片为证,那国内玩钱币的有钱人都会认。”
梅梅听后沉默了半分钟,夸赞道:“牛,这招真可以,那我们说好了,此事只有天知地知,你知我知。”
“ok,我这里还有事儿,挂了。”
刚进到病房便听到小萱说:“在跟哪个女的打电话,聊这么久。”
“不是吧,隔着墙你都听出来是女的?”
“那当然,我只是暂时生病了,耳朵又没聋。”
鱼哥忙说:“应该是生意上的人,是吧云峰?”
“没错!是生意上的人!”
小萱一撇嘴,端起小桌子上的饭,大口吃了起来。
我看她这样子,不用等后天,今天就能出院。
“鱼哥,把头去哪儿了?”
鱼哥摇头:“不太清楚,昨天傍晚把头说去外地办点事儿,应该快回来了,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?”
“算了,把头办事用不着我们问。”
鱼哥笑道:“我刚才还跟小萱说,这手链真漂亮,你从哪里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