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鱼哥抬眼看着上方棺材,一脸正色道:“十多年前师傅告诉我,修行念什么经都是次要,重要是有没有一颗佛心,佛心若在,那骂人也算念经。”
说完,鱼哥助跑起跳。
他一个单手引体向上,很轻松翻了上去。
看他上去了,把头都没讲话,我更不好说什么。
只见鱼哥弯着腰走到棺材旁,他深吸气,双手合十,朝棺内看了一眼。
下一秒,他直接跳了下来。
豆芽仔忙问:“不是准备超度?怎么半分钟不到就下来了。”
鱼哥脸色煞白,紧张到先用力吞了口唾沫,才说:“我觉得还是烧了比较好。”
我问到底是什么样子的?
鱼哥看了把头一眼,描绘说:像是一块儿戴着假发的瘦腊肉,好像还在冲我笑。”
我打了个哆嗦。
“一块儿戴着假发的瘦腊肉”,这形容的有些奇怪。
把头突然举起手电,照向棺材。
我也走过去看。
这种仰看棺材的感觉不舒服,像头顶被什么东西压住了。
“云峰,你觉得有没有墓志?”把头问我。
“我上次拿干净了,没有墓志。”我说。
那个银盒子肯定不是墓志,那东西,我初步定性是一件宋代晚期浙江摩尼教的祭器,西瓜头和徐同善叫圣器,其实性质一样的。
把头环顾四周,皱眉说:“我老觉着....我们可能遗漏了什么东西啊。”
“遗漏了什么?”我陷入了思考。
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小萱突然开口说:“要不我们在检查一下那里。”
小萱手指向老鼠搭窝的地方。
那里密密麻麻,全是烧焦了的死老鼠。
小萱又说:“我总觉得奇怪,为什么老鼠偏偏在那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