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你还想在打一架?”
他起身道:“可以,问题是你敢吗?我就怕你在像上次一样,哭鼻子叫家长,田三久是你爹嘛,大家都知道。”
我笑道:“我叫家长也比你玩儿竹蜻蜓强,多大岁数了?三岁小孩儿才搞这些玩具,另外,你也可以叫你爹出来帮忙啊,你爹肯定管你。”
他望着我,不说话,伸出小拇指摸了摸自己下嘴唇。
我砰的关上了门。
我西瓜头如今的敌意不光是针对我,还有很大一部分针对的是我背后的田三久,毕竟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徐同善的存在,明面上西瓜头就是大唐的老大,是诸暨帮的老大。
因为上次福建帮的事儿,西瓜头这个明面上的老大在道上丢了脸面,所以他自然不喜欢我。
我更不喜欢他。
土掉渣的发型,还爱收藏竹蜻蜓,典型的心理变态。
提着东西来到停车地方,我刚掏出钥匙,突然发现四个轮胎不知道被谁扎了,同时车头下方流了一地的机油。
看了一眼楼上。
深呼吸,告诉自己冷静,不要冲动,不要因小失大。
这车我不要了,于是我花五百块打了辆车从诸暨回了千岛湖。
.....
这晚,十点多钟。
“把头,这花到底什么意思?”
把头看着我带回来的小盆彼岸花,若有深意般说道:“云峰,这花没意思,但送花的人有意思,这个徐同善不是简单的人,虽未谋面,但他这是在向我表示尊重,也是在和我商量。”
“商量什么?”
把头叹了声,摇头道:“现在说了没用,之后你会明白。”
豆芽仔端着碗道:“送花的人有意思?难道....这个藏在幕后的诸暨老大是个玻璃,他对把头起了爱慕之心,所以借峰子的手送盆花过来表达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