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想:“老子软也有错?我软你硬就可以了,我靠你啊。”
“我下午还有事情,你回吧,顺便帮我带个礼物给王把头。”
“礼物?”
转身从窗台上端了一盆小花,他用塑料袋装好递到我面前说:“以王把头的头脑,想必他能理解我意思。”
“这什么花?”
“这叫石蒜,也称彼岸花,有叶子的时候看不见看花,开花的时候看不见叶子,花和叶子虽同为一体却永不相见。”
我听了感到很疑惑。
从书店出来大概下午三点钟左右,我想着来都来了,要不要去和西瓜头打个招呼?
暗香书影,人如其名,徐同善这人不论讲话还是做事都神神秘秘,西瓜头就要直接的多,没准我能问到一些想知道的。
走到没人角落,我将牛皮袋子拆开。
里头是一本没有名字的书,比较厚,封面是白纸,或者说是手抄本更合适。
我翻开看了看,马上意识到这是一本某人整理的关于摩尼教的资料。
读书是我的强项之一,这种历史资料难不倒我。
不过一时半会儿看不完,我翻了两页便收了起来。
.....
“你好,我找你们徐老板。”
“先生,我们这里没有老板姓徐,您走错了吧。”
“没错,我上次来过,我去五层。”
“稍等!马上上帮您打电话!”
“请问先生怎么称呼?”
“项。”
这女的捂着电话,连连点头,过了半分钟将电话递给了我。
“喂。”
“你来做什么?”
“想你了,来看看你不行啊。”
“你是不是煞笔?我说了不想在诸暨见到你。”
“你他妈的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