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?”萧定山转头面向萧璟,“禀城主,昨夜破云庄北苑摧毁已大半,墙垣推倒之时那阴将军深压其中,破土而出时双腿皆有伤情,既然说我假扮阴将军,那……何不验验看,究竟谁身上有伤?”
听到此处,黎子壑瞬间勃然了起来,“萧定山,你在军营中设计害我落马伤了腿,就是为了今日陷害我?”
萧定山冷哼了一声,“谁知你这腿伤的由来,是不是为了掩饰什么?”
“萧定山……”黎子壑是性烈刚耿之人,被萧定山这般反黑为白一说,骤然大怒了起来。
萧九拦下了黎子壑,“眼下,唯一的证据在我手上,谁杀害了班头,谁就是假扮阴将军之人。”他拿出袖中的那枚子母环。
瞬时,。所有的争执到了此刻便化为沉寂。
只有城主开口了,“阿九,此案交由你办理,如若……你办得不好,可知道结果如何?”他说着的时候,眼神稍稍一眯。
萧九应对上萧璟的目光,道:“我自然知道!”但说着的时候,目光扫向了萧定山,却又问:“孩儿但只问一句,无论凶手是谁,父亲最后是否严惩?”
“自然给云城百姓一个交代。”
“包括父亲么?”
萧璟似乎有些烦闷,也有些恼怒萧九这般咄咄逼人,仿佛就为了他一句允诺似的,闷哼了一声出来,“自然。”
“如此甚好!”
萧九拿着这枚子母环,道:“凶手从一开始,就布下了假阴兵一局,假扮成市井传言中的阴将军,自此之后在云城中行凶,但实际上却是为了松动云城布防。在过程中,凶手无意丢失了能辨识其身份最重要的子母环,于是制造出了醉驴杀人的案子,紧接着又在城防营中设计杀害黎子壑不成,反而错杀了二公子。
但刺杀计划不成,便用从一开始安插在城防营中,后又失踪假扮阴兵的秦兵,反手嫁祸黎家,目的很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