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无双抬起头盯着萧肃容,反驳了一句,“我要名声何用?”
噗!
萧肃容差点一口老血喷他脸上。
君无双目光依旧凛冽如刀,扫过苏青鸾,道:“我要她继续说,说不出个所以然,今夜……”他目光从苏青鸾的身上扫到醉倒的白玉骢身上,“它依旧是嫌疑人,也就别想走了。”
这不耍无赖嘛!
苏青鸾看着君无双,转头又无奈的看向那头爱惹祸的蠢驴,她说:“我不知凶手是谁,想知道凶手是谁,必须先查清楚,那枚玉指环是谁的。但是,我知道凶手是怎么行凶的。”
说罢,她的目光也转向了驴子去,“班头临死之前还要将这玉指环藏起,证明此物之重要,关乎性命。而凶手为了此物,宁可冒险在司理院后门凶杀公门中人,也同样证明,此物之重要。”
“那么,问题的开端就在于,班头得了这枚玉指环,便已经惹上了杀身之祸。”
“事发突然,可见,这枚玉指环班头是刚到手不久的,凶手也是刚盯上他不久的,既然如此,那就从给驴子买酒说起。”
“酒?”
对,酒!
假设,凶手丢失了一枚很重要很重要的玉指环,同时又知道在班头的身上,于是乎便悄悄的在司理院周围盯梢。
司理院刚从药庐那边破获了当年数十名少儿失踪的大案,风风火火,自然没人注意到有人盯梢的事。
于是,衙役出去买酒了,紧接着司理院中驴子闹翻天了,这些动静就连在长街上的人都听到了,何况盯梢的凶手。
就在大家都齐聚在前院处理那个一睡不愿醒的老人家的事情时,凶手便临时生了一计,引出那头驴子。
凶手目标明确,只要驴子撒开了跑,司理院中唯一能撒得这驴子的便只有那孔武的班头。于是,凶手趁人不注意的时候,将掺了水的酒给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