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以及苏青鸾他们。
“在想什么?”萧肃容问。
从刚才起,萧肃容就发觉到她的沉默了,这不像苏青鸾的个性,必定是想到什么。
果不其然,她冲他颔首,“我在想,城防士兵失踪,与你的案子,会不会有关系?”
萧肃容听后一愣,仔细思了思,但又否决了,“应当无关,否则的话,父亲不会交付于我,又交付到司理院来。况且,这案子是在阴兵案之前的,联系不到一块去。”
说着,萧肃容一顿,小声的朝苏青鸾笃定的道:“而且,无双不会瞒我,若真与阴兵案有关,他不会按着不说。”
苏青鸾抬眸看了他一眼,见萧肃容眼中尽是对君无双的信任,她不禁轻哼了一句,“你就那么相信他?”
这句话,浑然是萧肃容从无想过的。
苏青鸾这么一说的时候,他愣了一下。而后,却又忽然笑了起来,一副你想多了的模样,“青鸾,或许你并不了解无双是什么样的人。”
曾经年少时,楼头相送时,那时候两人皆都只是受教于同一夫子罢了,并无其他深交。
无双嫌他手脚不知轻重,肃容嫌他迂腐古板,两人别说同谋了,就连同行都未曾有过。直到十年前突变的,萧肃容一夕之间忘却了许多事,一夕之间他成了人人嘲讽的失心疯少城主。
就连父亲都弃了他,谴他离去。
也只有在那个时候,他知道君无双立于城楼上目光相送。那时候,他不便现身,只从城中寻了个卖花童子捎去一句话。
萧肃容永远记得,那卖花童子缺牙漏风,略显稚嫩的声音,传达着城楼上君无双的口述。
可以想象,当时自君无双口中说出这话时的沉重,一字一句:“自经丧乱少睡眠,长夜沾湿何由彻。”
借由那卖花童子的口中吟哦声出,“安得广厦千万间,大庇天下寒士俱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