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继续撩拨她,迳自往里屋走去时吩咐道:“过来帮我更衣罢!”
叠翠有不敢,正当她犹豫的时候,玺扬阳又说了句,“没多少时间了,宴席快开了,父亲等急了不好。”
是的,他没多少时间,谅必也不会在这里做什么,于是叠翠壮大了胆子走进去,帮着玺扬阳将衣衫换下。
起先是将他外袍脱去,后又理了襟衣,待得叠翠将手给他将胸前衣带系上时,玺扬阳忽然抓住了她双手,“小娘子好生温柔。”
“爵爷,您放过奴家吧!”
玺扬阳才不管她带着哭腔的乞求,他径自道来,“你先留在府里,等宴会结束后,本爵爷来好好疼惜你。”他说着将鼻息凑近她的耳畔边,细细的说了这样一句。
他本是不想在这个时候浪费时间的,可宴会结束后,有的是时间。
叠翠抽不开手,爵爷说话的时候故意在她耳畔吹气,这种湿热又痒的感觉让她又害怕又恶心,她想了无数摆脱他纠缠的话,忽想起开元是府里的侍读,开元平时又对她说国公颇为器重。
想来,不看僧面看佛面,叠翠当即道:“爵爷,我与开元有婚约在身,您如此……不好,求您莫要如此。”
“什么?”
听到这话时,爵爷的脸色忽然冷得不能再冷了,“那个捡来的野种,是你相好?”
听到这话时,叠翠的心中也是一凛。
自己……说错话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