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这种重量。
所以说,真是不公平啊......要是她的书包跟沈弋差不多重,也不至于每天最难熬的时刻是等公交车。
公交车一来,附中的学生蜂拥而上。
好在姜予漾位置在前面,上去的早,投完币,就找到后排的位置坐下。
公交车门戛然关上,将黄昏之色也关在了车窗外。
一路前行,公交车汇入车流,吞没在霓虹里。
这个点正是堵车的时候,待到太阳彻底下山,天际呈现出完全的铅灰色。
这路公交有不少附中的学生乘坐,有的戴着随声听,播放着当时最流行的几首歌,有的则跟同伴交流着学业和八卦新闻,叽叽喳喳的,每个人的眼里除了疲惫,还有对未来的无限向往。
是专属于这个年纪的美好。
姜予漾把一直放在书包里的手机开机,她找到联系人那一栏,第一行就是“妈妈”。
在学校,老周和教导主任都对带手机这事儿查的特别严。
附中是模范学校,时不时就会进行突击检查。
不过姜予漾也不常带,只是有时候林平芝会跟她说今天不确定有没有人来接她,她才带着等通知。
当时的手机还都是用的翻盖,姜予漾在键盘上一个字一个字地敲着,最终点了发送。
[妈妈,我好想你。
]
来京城这么多天,姜予漾想她了就会编辑信息,有时候保存在草稿箱,忘了发送,而那些直接发送出去的,也再也没有人会看见了。
就如同一个隐秘的角落,她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寄托心里的念想。
沈赫连在机关单位工作,落家的时间不多,一回来,也只是简单问问近况。
他对沈弋管不住,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就连沈弋放弃数学竞赛这事儿,沈赫连也没过问。